“好了。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背，“上去吧，早点睡觉。”
“你答应了？”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兴奋到飞起，一把抱住沈越川，“你一定不会后悔的！”
林知夏已经知道答案了，点点头，转身走出西餐厅。
沈越川赶过来，推开门正好看见一群加起来比天山童姥还要老的人在逗小孩，他欣慰的是，小西遇毫无反应。
没有开灯，包间内一片昏暗，借着从门口透进来的光，依稀可以看见沙发上交叠在一起在男女，隐约还有粗－重的喘－气声。
她是真的忘了。
接下来，还要替陆薄言联系儿科专家。
回到公寓，沈越川一时间没有睡意，干脆打开电脑，拿出萧芸芸给的名单，一一搜索了每个人的资料，确定每个人都是真材实料的专家后，把这张名单发给一个人。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双手却已经悄无声息的握成拳头。
她扶住身后的车子，堪堪站住，就看见沈越川大步流星的走过来。
不管沈越川的目的是什么，这都不符合他的作风。
如果说曲折的身世是上帝跟他开的一个玩笑，那么，萧芸芸对他的感情呢？
表面上看起来，这顿饭，几个人吃得都很开心。
苏韵锦还是不敢完全相信，怕公开她和沈越川是母子之后，萧芸芸会受到伤害。
他早就听说过这批实习生里，数萧芸芸最直接，而且是那种完全可以让人接受的直接，他今天总算领略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