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对着她透过窗户往外看海：“快到了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，她也猜不到。

符媛儿心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，她本来就是想住进他的公寓，刚才只是以退为进而已。

紧接着便传出程奕鸣的声音：“玻璃渣子清理干净，一片也不准留……用什么药不会留疤，医院里有没有？该死的，谁把你弄成这样？你特么的就不能小心点？”

严妍咖位最小，她懒得等化妆师，索性跑到符媛儿的休息室自己化妆了。

于翎飞没搭理她，任由她碎碎念。

他们就是有意向的买房人了。

“哈哈，颜雪薇我知道你想拖延时间。今晚，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玩。一会儿我就把你这条裙子撕碎，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！”

她的睡意立即退却，伸手将手机抢了过来。

“在1097包厢。”他说。

“爷爷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严妍一愣，脑袋中顿时灵光一闪，“你是说……程子同故意这样，让符媛儿心里愧疚，主动离开他？”

符媛儿意外的愣了一下，“你会帮忙吗？”

她轻轻摇头，随口说道：“我需要用电脑……”

“可现在，他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。”

“我跟你保证，你迟早会失去那份法律文件。”她咬牙切齿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