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 洛小夕又在心里吐槽了一百次八点档不靠谱,什么壁咚床咚的演得那么美好,但她被……树咚,算怎么回事?
想到这里,苏简安吁了口气,盯着大屏幕等结果。 老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安排项目一样,安排自己女儿的人生。
不等人领略过最高处的风光,过山车已经准备向下垂直俯冲。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 她不能呆在原地,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。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,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。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,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,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。
她倔强的拭去泪水,拉好窗帘躺到床上,还是睡不着。 去便利商店的路上她特意留意四周,没看见盥洗间里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,她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