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衣
一件衣服落到她身上。
司妈就是想看看，程申儿有没有故意挑拨离间。
“我爸平常工作也忙，经常需要我提醒，”她语调愉悦，“我爸本来有三高的，自从我在他身边照顾之后，医生都说他的三高情况缓解了很多。”
“高薇，你最好滚得远远的，不要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忽然她抬手，往傅延肩头狠狠一敲，傅延双眼直直的瞪了几秒，倏地倒地。
“我想走，她扯着不让，”程申儿摇头，“我只是想挣脱她的手，我没想过她会摔下台阶。”
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，鼻子上戴着呼吸机，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她像个开心的小女孩翩然离去。
“嗯！”忽然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呼，俏脸皱成一团，像是脑疼发作。
忽然他转头看着祁雪纯：“电影票我已经订好了，你最爱看的类型。”
程奕鸣的脸色微变。
“不信你动一动胳膊。”
他对这些流言没有丝毫反应，只有满眼关切：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
他冷笑：“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，你还爱着他，对吗？”
“有什么话，你直接说，”祁雪纯看出来了，“我不喜欢藏着掖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