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没法接受。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，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。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“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老板姓兰。”

《金刚不坏大寨主》当时她从房间里冲出来，本来是想冲进餐厅掀桌子的，忽然她接到一个电话。

“……我刚才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程申儿可怜兮兮。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
秘书走了，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，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祁雪纯心头松了一口气，她急中生智才躺在沙发上装睡，他要再打量下去，那黏糊糊的目光真要让她忍不住睁开眼了。
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祁雪纯跟着管家来到花园门口，门口的身影另她惊讶：“程申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