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 大妈点头：“还算熟悉吧。”

在这之前，她得打扮一下，换一套衣服。 助理一看，上面写着的其实都是司俊风会用的东西，只能点头。

“你要我怎么帮你？”老姑父坐在罗圈椅里，半眯着双眼问。 “你撒谎，”有人指着他，“我想起来了，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

这让她对需要传达的话有些难以启齿。 她疑惑的转头，祁雪纯的脸瞬间闯入她的视线……祁雪纯就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。

“因为我看出来了，他不会让你死。”杨婶的眼神里充满羡慕。 希望司老头记住，不要小看年轻人，也不要随便考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