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很想翻白眼，她倒是够看得开。

他想了想，“而且你们见面的地点也是个难题，路医生似乎很不想对外界透露自己的行踪。”

他们，真的会有一起变老的时候吗？

程申儿没推开他，也许，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拥抱。

“许青如，我以前对你还是了解得太少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你聪明努力，工作也靠谱，但你嫉妒心很强，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得到，如果得不到不惜毁掉。”

靠着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，享受清晨安静美好的时光。

但是有些事情不能由他说出来。

“你去哪里了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一愣，不禁打量程申儿。

手术时间很长。

史蒂文结束了和威尔斯的聊天后，便来找高薇。

这是特意做的病号饭。

“你紧张什么？”祁雪纯挑了挑眉尾，“难不成你知道她会跟我说什么？”

“而且吃药很有效果啊，”她又说，“我脑子里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了。”

“呵，这些等着她醒了之后，你问她吧。如果你不怕刺激到她，你就去问！”

忽然，手术室的门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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