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看不见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，她的眼睫毛还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
萧芸芸擦了擦汗：“表嫂，我还是买新的吧……”

如果一定要她说出一件后悔的事，大概只有几年前，她决定跟着康瑞城。

的确，不管遇到什么，只要最爱的那个人在身旁，就有对抗一切的力量。

如果她的右手永远无法康复，沈越川会自责一辈子。

不过，哪怕是在睡梦中，萧芸芸也会叫出他的名字吗？

沈越川漠不关心的样子：“你可以不吃。”

“那场车祸果然不是意外？”萧国山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冷肃，“年轻人，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穆司爵怎么听都觉得萧芸芸的声音不对劲，问：“她伤得这么严重？”

终于，他再不需要想方设法把萧芸芸撵走，却开始担心萧芸芸想不想看见他。

萧芸芸意外了一下，旋即笑出来：“这才符合穆老大的作风嘛！”

沈越川比预计的时间更早醒来，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萧芸芸在走神，漂亮的杏眸里满是担忧不安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，陷入沉思。

既然这样，他们最好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“没有喜欢的？”洛小夕表示理解，“买新的也可以，我也不喜欢别人开过的车。”

萧芸芸颤抖着手打开文件夹，里面是一张二十几年前的旧报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