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，那么……一切都会乱套。

过了半晌，秦韩低低的声音才传来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这一闭眼，陆薄言就一觉睡到凌晨三点，直到他设定好闹钟的手机在床头轻轻震动，他才睁开眼睛，松开苏简安去看两个小家伙。

陆薄言给苏简安倒了杯温水，递给他的时候不忘叮嘱：“慢点。”

陆薄言不放心：“我跟你们一起上去。”

晚上一回到家，萧芸芸早早就洗了澡，躺到床上，可是翻来覆去，无论如何都睡不着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黑变成黎明。

陆薄言本来就易醒，听到苏简安的声音，很快就睁开眼睛，却发现苏简安怀里抱着女儿，不知所措的样子，眼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。

于她而言，也是。

以为这样就能逼他升职？

秦韩迟疑的打开车锁，趁着萧芸芸还没下车，忙补了一句：“我上午陪你一会？”

她正想问陆薄言有没有感觉，陆薄言就被几个商场上的朋友叫走了，她只好去找洛小夕。

林知夏第二次造访心外科的实习生办公室，见到她，萧芸芸已经不那么意外了，把同事们填好的资料交给她，笑着说：“都填好了，你看一下有没有错误的地方。”

陆薄言的神色绷得很紧：“这是正常情况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问，“你什么时候下班？”

这一点，一直以来大家都只是心照不宣。

苏简安笑了笑，闭上眼睛，很快就又陷入熟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