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冷笑，“我真应该感谢他，没把程子同剥削到死。”

符媛儿正要开口，忽然觉着有点不对劲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严妍，”他的俊眸距离她那么近，里面只有她的倒影：“我那么可怕，跟我独处让你紧张？”

终于，她将他推开了些许，“朱晴晴随时会过来……”

严妍这才回过神来，赶紧露出微笑。

“你知道你为什么得到了吗，因为程奕鸣也对你动了真感情。”

“你一定感到奇怪吧，思睿曾经发誓不再回A市，”莫婷仍然笑着：“其实就是当时年纪小不懂事，现在成熟了，博士都读下来了……A市排名前十的律所请她，她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回来。”

“你以为我像你，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”

“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。”季森卓耸肩。

程奕鸣微微点头，“听着有几分道理……那我们这样算什么？”

他带她回来，她这么乖巧，一点不为这些天他做的事情生气，就是因为她不在乎。

符媛儿动了动嘴唇，但忍住了说话。

“……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，钰儿睡得香着呢。”令月将手机对着婴儿床，画面里果然出现了钰儿熟睡的模样。

她立即伸手抵住他肩头：“不是说吃饭吗？”

“……我不想提那个人。”沉默片刻，程奕鸣才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