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真过来啊，”严妍摆摆手，“我晚上有通告，得去挣钱呢，你别来捣乱了，拜拜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我就说程总等不及了……”

当他准备将手中的红酒杯递给慕容珏时，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
刚才在会场外她“审问”了一通，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。

“跟你们领导请示得怎么样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知道符媛儿出差去了，但没想到信号这么差。

严妍“啧啧”撇嘴，“你完了，你对程子同言听计从，哪里还有当初首席记者的风范。”

“是那位先生。”

但符媛儿又担心这不过是子吟在欲擒故纵，所以她忍着，让子吟走。

“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，但我不相信。”秘书的语气很坚定。

“就是……容易怀孕。”

除了咖啡，还有早点。

“追上它！”符媛儿踩下了油门。

至于季森卓在想什么，她也猜不到。

但现在想想，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种话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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