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她还是用余光瞟了程奕鸣一眼，发现他似乎有点变化。“这……为什么……”符媛儿有点不敢相信。

他出来时没甩门，但到了停车场，他将车门甩得“砰砰”作响。果然如同季森卓说得那样，他有很多信息的边角料发了过来，嘱咐符媛儿挑选几个能带来热度的发到报纸上。

“你在吴瑞安面前也这样？”他冷声问。“你敢打我！”保安手里拿着对讲机的，说着便扬手将对讲机当成砖头砸向她的脑袋。

符媛儿明白了，只要能让她被当成贼，程家揍她一顿不算，把她交到派出所后，程家人也是不用负责任的。“我想好了，想去山顶餐厅吃饭，”过了好久，她开口出声，试图让程子同也更开心一点，“于总开的那一家。”

“穆先生，好贴心啊。”她们刚才说了什么？

一点事没有。采访那些都是表面的，子吟这种人，心底深处的话不会随便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