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确是看不见,如果穆司爵受的是轻伤,他们或许还可以蒙混过关。
“那我就随便点了!”
许佑宁笑了笑:“我不介意,挺好玩的!”
不过,苏简安还没想好怎么和陆薄言说。
那么现在的许佑宁,就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绵羊,连基本的防抗能力都没有。如果有人试图攻击,她只能任人宰割。
她是幸运儿。
许佑宁没什么胃口,喝了口牛奶,却突然一阵反胃,冲进卫生间干呕了几下,却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苏简安突然怀疑,她的人生可能魔幻了。
如果不是和许佑宁在一起,穆司爵根本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。
所以,她不但谈判失败,还把自己送入了虎口吗?
相宜已经半岁多了,坐得很稳,但还是有些害怕,小心翼翼的扶着陆薄言的手,目不转睛的看着陆薄言,清澈的大眼睛盛满委屈。
陆薄言想了想,复述穆司爵的原话:“只是接下来一段时间行动不便,对穆七来说,不值一提。”
穆司爵饶有兴趣的问:“什么作用?”
“正好相反是因为我知道真相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和薄言结婚这么久,我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,你不是他的菜,他不可能碰你。”
只是去一个地方这么简单?
许佑宁不知道自己眷恋地看了多久才收回视线,继而看向穆司爵:“你不是说,等我康复了再带我过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