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穆？”刘医生有些疑惑，“许小姐，他是谁？”

“唔！”

“保孩子？”穆司爵深沉的黑瞳里面一片寒厉，“孩子已经没有了，许佑宁还保什么孩子？”

她的反应，和陆薄言预料中完全不一样。

“不碍事，我织毛衣几十年了，针法熟练得很，不需要太亮的灯光。”刘婶说，“倒是你，这几天又要去公司又要照顾老夫人的，累坏了吧，你早点休息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可是，他已经懂得生和死的区别了。

苏简安不说还好，这么一说，萧芸芸的眼泪更加失控了。

许佑宁耸耸肩，无所谓地轻描淡写道：“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事，干脆让医生跟你说啊。你有什么问题，问刘医生就好了。”

沈越川的头皮有些僵硬，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萧芸芸：“怎么了？”

过了好半晌，康瑞城才慢慢冷静下来，问道：“穆司爵说完那些话，阿宁有什么反应？”

许佑宁直接问：“你在怀疑什么？”

萧芸芸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
刘医生追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“对不起。”穆司爵终于可以发出声音，“宝宝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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