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康瑞城，沐沐粲然一笑，招招手说：“爹地，你进来。”

二楼是空的，沐沐的房间也是空的。

沈越川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。

这一次，她没有理由熬不过去。

“……”

原来，绣球和六出花是买给许佑宁的。

康瑞城的唇角弯出一个类似自嘲的弧度，说：“沐沐应该不会受我影响。”

康瑞城却用目光示意东子放心，让他继续。

她走到陆薄言跟前，看着他，双唇翕张了一下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他甚至以为，他只需要供养沐沐长大，等沐沐找到自己人生的道路、拥有自己的生活之后，他们就可以淡忘他们是父子的事实。

念念只是听见苏简安提到自己的名字，并不知道苏简安说了什么，但这并不妨碍他冲着苏简安笑。

可是，陆薄言未免太小看他了。

念念比平时更乖，呆在周姨怀里，不哭也不闹。

书房变成一个密闭空间，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。

念念小时候有多乖，长大了就有多调皮，还天生就是打架的好手，可以把高他十厘米的孩子按在地上揍得哇哇大哭，末了还是一副无辜的表情。

“嗯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很期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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