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员工找来这里，那必定是很他着急的事情了。

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“我答应你，”黑影回答，“但有个条件。”这不就是威胁吗！

可她太老实听话，都已经拿到密封袋了，竟然乖乖的没有打开！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：“你用词小心点，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
“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杜明，”慕菁感慨，“他给我三项专利的使用权，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。”哎，说到这个，祁雪纯马上站起来，“饭点都快过了，我来做饭。”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，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，实践又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