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,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。”她深深吐了一口气,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。 他上来抢了,但符媛儿已经将录音笔放在脚下踩烂。
“那你还走不走?” 程子同没搭理她,转身伸手往沙发角落里一拉,果然揪出了子卿。
里里外外特别安静,仿佛游艇内外也就她一个人。 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内心不静,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,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 “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,我估计那个人不敢再来了。”符媛儿猜测。
她太恨符媛儿了,太想嫁祸给符媛儿了,导致她忽略了一个常识性的问题。 她忽然意识到,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,他可能就是生生气,冷笑两声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