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笃定的样子，让萧芸芸又生气又高兴。另一边，远在市中心公寓的萧芸芸，今天也是出奇的乖。

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，她似乎也没有遗憾。他总是说，小姑娘嘛，就是要让她在小时候有求必应，这样她长大了才能找到一个真正疼爱她的男人。

“你知道”陆薄言意外的问，“那你有没有怀疑过，许佑宁也许知道她外婆去世的真相？”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松开她，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，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，他又强调了一下，“真的。”

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的恶意，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的攻击。她和护士的不远处有一颗大树，角度的原因，大树正好挡住沈越川的视线，她们却可以看见沈越川。

“还有一件事，Henry让我提醒你们的”宋季青继续说，“你们应该考虑一下，要不要通知越川的妈妈。”沈越川用膝盖都能猜得到，萧芸芸是想给许佑宁求情。

沈越川这才想起什么似的，回头看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杵那儿干什么，过来。”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