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东城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,“纪思妤,我觉得我可能疯了,我那么恨你,那么讨厌你,但是我又那么离不开你。你就像一朵诱人的罂粟花,新艳,漂亮,即便知道你是毒,但是我放弃不了。”
“嗯。”纪思妤的小手握不住他的胳膊,冰冰凉的小手,一下一下揉着发胀的胳膊,叶东城咬着牙根低声 “嗯”了一声。
不想再想了,纪思妤掀开被子,躺了进去,明天和叶东城离婚之后,她就解脱了。
“这个胖子,我看他是活腻歪了!”许佑宁怒斥了一声。
他用凉水冲了冲手,拿过一旁干净的纱布,在药水里泡了泡。
念念不知道父母之间正在闹小矛盾,他以为妈妈让爸爸在家是怕他孤单。
等到飞机到A市的时候,两个人都醒了,谁都没理谁。
陆薄言的脸色越来越臭,谁能告诉他“深情”这个表情怎么做出来?
许佑宁看着趴在车上的人,“我没事,看看车外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他停下脚步,回过头,不耐烦的看着她。
然后,两个人剩下的就是猴子看戏干瞪眼了,这就是典型的臭棋篓子下棋,越下越臭。倒数第二帮倒数第一,俩人争倒第一。
本来就是单人床,此时俩人挤在一起,显得床更加的小了。
小护士说完,叶东城便紧忙离开了。
“哎哟,轻点,发型要乱了。”苏简安在他的手下胡乱的摇着头,她可爱的模样成功愉悦了陆薄言。
许佑宁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,“简安,你们家那位,那么会玩?”
叶东城沉默了一下,他问,“你有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