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不是在角落里的，你来了之后……我怕你发现……”

对啊，符媛儿也觉得奇怪啊。

他们都喝了酒，眼神是带着颜色的，从上到下的瞟符媛儿。

这样的他好像……那天晚上她去化装舞会找狄先生，碰上过一个扮成柯南的男人……

符媛儿正想开口，让他看到什么就说什么，程子同已经抢先说道：“你看到了什么，说实话。”

她想起在梦中听到的那一声叹息，她分不清那是谁的声音，却能听出其中深深的无奈。
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？”他问。

严妍发现符媛儿认真起来的时候，是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动摇的。

“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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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对他的回应需要这么快吗……

不知睡了多久，忽然，她被“砰”的一声门响惊醒。

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声，“你为什么这么紧张，我让你感到害怕吗？”

“我听奕鸣说，你在他的公司采访，准备做一期他的专访。”

“我悄悄的啊。”

严妍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你不是有点感冒，你是感冒很多吧，看你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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