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懒得理他,在她眼里,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,迟早把自己作死。
司俊风父亲自然是座上宾,就坐在老姑父旁边。
他是六点半进的书房,等到饥肠辘辘时,他看一眼时间,已经八点半。
她提着行李下楼,从经常开的那辆旧车旁走过,打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。
用白唐的话说,她还是太年轻,定力不够。
“怎么,想跟我赔罪啊?”祁雪纯弯唇。
“我从来不跟人结仇,”司俊风很肯定的回答,“跟我结仇的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。”
A市的别墅区是分片的,按圈子分片。
“司俊风,既然要约会,去哪里听我的。”她扬声道。
“你想看到那份资料很容易,”司俊风说道:“我带着我的未婚妻去姑父家慰问,很平常的事情。”
“你不在餐厅里待着,来这里干嘛?”她继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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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一个熟悉的“滴”声响起。
祁雪纯冷笑,“我不信女秘书敢擅自做主,故意发一个错误的定位给我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额头上立即留下一长道黑油印,她没注意自己弄了满手的机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