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竞标开始前我收到一条信息，信息里只有一个数字，也就是程子同的底价。”

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，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
“爷爷，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，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

刚才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
程子同坐在包厢内的榻榻米上，面前摆着一张小茶桌，旁边的炭火炉上，开水壶正在呜呜作响。

”她头也不回，冷嗤一声，“这是太奶奶的主意，跟我没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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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和子卿有没有联系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慕容珏关切的问。

“你犹豫了，你有。”她肯定的说。

在程子同开口之前，符媛儿猜测过很多。

“那行，你胃不舒服，可能是有些水土不服，自己多注意些。”

“你要怎么做？姓陈的是这次项目的关键人物，就连你老板都上赶着跟人合作，我们敢跟他撕破脸？”秘书语气里满满地不信。

程子同何等聪明，话点到这里，他顿时都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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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秘书耷拉了脸，唐农干咳一声，又恢复成一副正派的模样，说道，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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