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一愣。“这个我不一定答应。”她转身离开。

“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，这辈子唯一的成就，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，”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，“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，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，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，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。”她推门走进，只见一个清洁员猫着腰，大半个身子都伸进了衣柜里，似乎在找着什么。

严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，因为她现在就有点不忍心了。她也生气了，扭身走进院门。

“程奕鸣你接电话啊。”严妍催促。祁雪纯衣服上的纽扣是一个小型的拍照传输软件。

她回到办公室继续查看案卷，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。相亲、男友这些字眼，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。
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，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“这一定是很机密的东西，她只是想将它掩饰得更好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