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在病床上跟韩目棠商量，“如果我真的做手术，你能给我主刀吗？”

穆司神轻哼着调子来到病房门口，他站在门口没有第一时间进去，而且是整了整衣领，似乎做这些并不够，他又拿出手机照了照脸，确认脸上没有脏污后，他这才走了进去。

今天这个酒局，其实是为他攒的。

祁雪纯撇嘴：“威士忌度数太高，你就喝葡萄酒吧。”

一件比一件更骇人听闻，但这些都是为了她。
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，心里难受得很。

“你感觉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我看着他就行。”她说。

祁雪纯没说话，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，她做了决定，他也听了她的。

她现在倒不着急知道章非云的真正身份，而是先找到了韩目棠。

程申儿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：“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我？”

司俊风冲他点点头。

“祁雪川来了，还有谌子心。”她对他示意，告诉他，他们的位置。

她“嗤”了一声，这声音在安静得楼道里特别刺耳，“你连单独去程家的勇气也没有？还追什么女人？”

祁雪川经不起他几拳的。

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，再想想现在，心头有些唏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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