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佳儿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司妈也不客气了，“你是想替我做主吗？”秦佳儿这么有把握，是不是已经掌握了什么？

祁雪纯来到这栋半旧不新的大楼前，出入门厅的什么样人都有。“许青如，继续干扰秦佳儿手机信号，”祁雪纯驱车飞奔，一边叮嘱：“不能让她和直升机取得联系。”

冯佳一愣，赶紧上前:“司总……”司妈张了张嘴，她眼里贮满泪水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闻言，章非云有了大概的猜测。“牧野，我再说最后一遍，马上来医院。”

“你呀！”终究他轻声叹息，将她紧紧搂入怀中。“醒了？”直到他的声音响起，她才反应过来，一块天花板竟然也能让自己盯着入神。

司妈还没来得及开口，他接着又说：“再加上儿子这份孝心，你总该收下了吧。”他唇边的褶子加深，眼神里掠过一丝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