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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给了他一个“你是白痴吗，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”，“白队，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。”
严妍毫不避讳：“我和程奕鸣早就分手了。”
在这之前，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，司俊风，似乎也没那么讨厌。
打扰他的美梦，被解雇一万次也是活该。
严妍不禁咬唇，不只一次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，他是真的害怕会失去她。
不过，她先得弄清楚一件事。
“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……”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，“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，大家都知道的事……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。”
程奕鸣忍住笑：“马上去。”
严妍回到房间，合衣躺下，身心疲倦至极却无法入睡。
严妍唇边笑意更深，她会和程奕鸣结婚的，但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严妍问她：“你最有发言权了，你们这样的家庭，允许有不管事的妻子存在吗？”
程奕鸣唇边的笑意加深，信步跟着她往前。
疑惑的睁开眼，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天花板，接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，就在她的身边。
程家祖宅举办派对的晚上，她去了二楼，想给严妍找一双矮跟鞋。
“你少唬我，”严妈轻声一叹，“姑娘啊，有些事是注定的，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，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。”